第(2/3)页 呜呜—— 天在悲鸣,白光至,红衣女子的血色狍子的反射出可怖的煞气,红衣女子一剑挥出,白光奋力而来,两者碰撞,呲呲——火光四射,两者稍稍退后几步。 白衣男子见状,急忙将自个儿这边的天雷疏散,继而化为一道道残影赶往女子身边。 …… 不知过了多久,见白衣男子放荡地笑了:“哈哈哈哈,我一声无悔,这天我逆不过,那天也别想伤他人一二。”说罢,抬头看天,衣衫破烂的他身上白骨可见,血早已遍及了他。 江边三尺长剑,斩不断相思情缠。 巴蜀英才万千,数不尽亡魂几千。 柳甍三瓦若磐,破山河与辰星嵾。 八百里挥刀刹,九月天里冰似乾。 白衣男子眼色坚定,即使到现在他也不后悔,唯一对不起的就是那红衣女子和青衣男子,所以…… “今日,我以一剑入仙境,剑术入剑灵,号天下亡魂为我所用。”白衣男子笑。 巨大的轰鸣…… “啊!”苏长卿梦醒。 苏长卿大汗淋漓,只觉得浑身燥热极了,梦中的场面真的太过于震撼了,那白衣男子与自己竟然有几分相似,脑海中一阵阵轰鸣,像是有什么破碎了一般,这是梦,还是自己的曾经?他无从知晓,那天又为何要忘那白衣男子,他更不知道了。也许是出自于对方与他有几分相似,同枝连气也便成了,他从内心便认定了那人,而那人的行为以及话语也无意中改?变着苏长卿。如若选择大道,那么,他一定会遵循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之类,不过,现在确实还早。 屏风的暗赤色毓木被一道道月光玩弄,挥洒着皎洁的月色,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外面蟋蟀的声音,苏长卿从床上整理了一下仪表,那被噩梦所肆意妄为的脑海渐渐恢复了,一身汗气萦绕周围,他解下了外衣的扣子,缓步做起来,长舒了几口气穿上鞋子向外走去。 应是明月许,不该云长屈。楼阁边有栏杆,他倚靠在上面,双臂收拢,这皓月当空之美淡然,却处处有值得欣赏的地方,万籁俱寂,唯有一人月下存,颇有了些意境,更多的是说不出的舒适。 苏长卿也不着急亦或无聊,任由风吹在自己的身上,汗也渐渐无了,此时,旁边主阁上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:“皓月当空照,毓木树自捞,风雪几天春不负,江边,是人未归雪亦悲。” 苏长卿寻着声音慢慢掂步走去,见那吟颂诗歌之人正是花魁娘娘,然后一脸“寻得知己”的兴奋:“娘娘好文采,这夜深人寂之时想不到还有和我一样之人,不知我该喜还是该更喜呢?” 花魁娘娘听着声音,转身望向苏长卿,恰好对上了后者那乌黑的眸子,苏长卿的眼睛极好看,与他性格格格不入,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。他眼眸深邃,似乎天生带有穿透力,仿佛可以将人看穿,死水一样越发深而不可捉摸,灵动的目光如炬。花魁娘娘心中一阵伤感,良久行了个礼以示友好:“苏公子谬赞了,只是奴家睡不着,怀念一些往事罢了,这诗也权当释怀释怀,不成体统。”她声音清幽细腻,嗓音美妙如歌,“苏公子也是好雅致,半夜不睡觉也来这阁台望月怀秋?还是又想念谁家姑娘了,来此处放肆放肆感情?” 苏长卿白了她一眼,心道,好不容易正经一次,多好的气氛,被她一句话毁了,刀刀见血,好像自己就只识一些风花雪月、人间烟花似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