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-《灼烧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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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到这些,温鲤心底暖意融融,无论是江应霖还是梁昭辉,她都决定不再去恨。

    因为,她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救赎。

    “阿征,”她叫他的名字,声音又软又轻,“别生气,不值得。”

    陈鹤征不想让温鲤再接触那些糟糕的事,连对面的人又说了什么都没听,直接断了通话。他随意将手机放到一边,视线移动时,看到她踩在地板上的一双脚。

    她连脚趾都好看,白而润,脚踝处一抹水墨淡扫的红,是对应了她名字的那抹红鲤刺青。

    陈鹤征似乎很喜欢这刺青的颜色,昨天在浴室,他一直握着它,将它与另一只脚踝分开,留下一个容许腰身嵌入的宽度。

    那时候,他掌心里的温度格外烫,握上去时,让红鲤的颜色愈发润泽,注入了灵气似的。

    于是,红鲤舒展尾鳍,在他腰间,不住地游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不穿鞋就跑出来,”陈鹤征皱了下眉,轻微斥责的语气,“哪学来的坏习惯?”

    温鲤弯着眼睛,笑眯眯的,才怕他!

    她身上只有一件衬衫,再无其他,虽然料子并不透光,长度足够,她也将扣子扣得工整,但毕竟捉襟见肘,既遮得住,又不太能遮住,看起来特别欲。

    陈鹤征自上而下,扫过她的样子,不由叹气:“不该让你穿成这个样子。”

    这样子在他面前,谁能舍得挑她的毛病,对她发脾气。

    “你睡觉的时候,我让助理把衣服送来了,”陈鹤征又说,“放在衣帽间里,去换上吧,都是新的。”

    说话时,陈鹤征原是想将温鲤放在沙发上的,可她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开,陈鹤征只得自己坐下,再将她放到腿上。

    等两人在沙发上坐稳,温鲤才摇头:“不急,这样挺舒服。”

    陈鹤征眯了下眼睛,神色有点傲,又危险,两指掐着温鲤的下巴,左右晃了晃,说:“招我呢?不难受了?”

    昨天,她哭着说难受,说涨,他才停的,不然,以他的力道,回到卧室后,该有另外一场吞没骨肉的热。

    温鲤叫他调侃得脸颊红透,却还是忍不住朝他贴过去,靠近他,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。

    陈鹤征对温鲤一向没什么脾气,所有纵容,都心甘情愿地给她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穿过温鲤披在身后的发丝,一面抚着她的头发,一面问她:“饿不饿?我不太会弄吃的,就叫了些外卖,你去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温鲤记得他是请了保姆的,就是上次见过的那位姓童的阿姨,她随口一问:“童姨呢?不来了吗?”

    “今天不让她来,”陈鹤征低头,咬一下她的唇,“我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语气很轻,却郑重,像是在做什么了不得的承诺。

    温鲤在他怀中,从身到心,只觉整个人都是暖的,这样的感觉,饱满的踏实感,除了陈鹤征,再无人能给她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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