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鸿一般短暂,烟花一样绚烂46-《盛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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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哪有胡说八道?”周非池低声嘀咕了一句,然后看着前方目不斜视的开车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晓苏没有听清楚周非池嘀咕的那句话,忍不住追问了句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”周非池淡淡的应了句,然后又看了她一眼说:“对了,你闭上眼睛眯会儿吧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,今晚我做东,给你接风。”

    晓苏没有啃声了,周非池要做东请她吃饭让他做东好了,反正她也不想回家去吃饭,而且那个家里也没有人盼她回去。

    于是真的就闭上眼睛,周非池在车载CD里放了一张碟子进去,几秒后,有略带沧桑的男人声音流淌了出来:“是我不小心就遇见了她/还是你不经意就听见了我的情话/是旧爱与新欢的执着纠缠/我深深陷入不能自拔......”

    原本已经闭上眼睛的顾晓苏又睁开眼来,这个歌词她不熟悉,这个男人的声音她也不熟悉,可是这沧桑的嗓音的确是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某根弦。

    侧脸看着开车的周非池,眉头稍微皱了一下:“这是谁的歌?”

    “刀郎,”周非池很自然的说了句,接着又补充道:“刀郎的《守候在凌晨两点的伤心秀吧》。”

    “刀郎是谁?”晓苏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奇怪,不等周非池回答又自言自语了一句:“刀郎不是维吾尔人的分支吗?”

    “你该不会连刀郎都不知道吧?”这下轮到周非池意外了,侧脸看她的瞬间,好似又想到了什么,不等晓苏回答,即刻又说:“哦,我想起来了,你03年就去德国了,而刀郎是04年才红的,不过这两年又不怎么红了,你这刚回来,应该没有听说过他。”

    晓苏听了周非池的话点点,不再和周非池谈论这个自己陌生的歌手。

    的确是有些困,昨晚没有睡好,因为德国和中国有七个小时的时差,同时又因为昨天是她的生日,而她的父亲,昨晚见她回来了,居然连提都没有提到一句。

    明明很想睡觉,偏偏车载CD里的刀郎一直在用沧桑的嗓音嘶喊着:“守候在凌晨两点的伤心秀吧/放纵着忧伤的guitar/就这样做了/就这样爱了/让那红唇烈酒烧了我吧......”

    虽然周非池车载CD里的刀郎一直在用沧桑的嗓音呐喊着,可她的确是很困,中午和葛小菲在北京同顺居吃片皮鸭又和那狗仔说了太多的话,所以这会儿即使刀郎怎么吼她还是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等她醒过来,已经是晚上了,窗外漆黑的一片,就连路灯都很稀少,而车载CD里已经不是刀郎的声音了,此时是她熟悉的刘天王正在大声的嘶喊着:“爱你一万年/爱你经得起考验/飞越了时间的局限/拉近地域的平面/紧紧的相连......”

    “到了,”随着周非池的这声到了,他已经把车停了下来,晓苏略微紧张的把头伸向窗外,却借助车灯,看见漆黑的荒野间居然有座小小的院落。

    “顾晓苏,下来吧!”周非池在后面开尾箱,好似在拿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“哦,”晓苏应了一声,随即推开车门走过来,却看见他提了两个大大的购物袋,从购物袋的口子冒出来的绿叶看来,估计是蔬菜之类的。

    晓苏赶紧上前去帮忙接了一个购物袋过来,一边跟着他朝那院落走一边轻声的问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你带食材过来做什么?准备野餐吗?”

    “去,野餐是在野外的用餐,我们这是在家里,怎么能算野餐呢?怎么也算是家餐吧?”周非池是服了她了,去了几年德国,现在连野餐家餐都分不清了。

    晓苏白了他一眼,懒得和他争论这种无聊的问题,只是随着他一起走进去,见周非池用钥匙开了门,这才想他是不是这家的主人?

    “这是我五年前大学毕业时买的房子,”周非池领着晓苏朝里面走,一边抹黑去按墙壁上的灯制一边说:“当然也是我父亲送给我的毕业礼物。”

    晓苏皱眉看着这房子,说实在的,典型的农家小院,三间房子并排着,中间走进来这间相当于客厅,而周非池提着食材走进去的那间估计是厨房。

    的确是厨房,她跟着走进去就看出来了,而且看见那中国式大灶时当即就傻眼了,楞了半响才问了句:“周非池,你这是......自己折腾的?”

    “废话,”周非池白了她一眼,然后把一堆食材朝备餐台上一扔:“顾晓苏,你掌勺,我去外边寻些柴火进来,我负责烧火就行了,别的,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会,”晓苏即刻朝门外的男人喊了声:“周非池,我在德国几年了,我现在只会烤香肠和奶油煮土豆,还会煎牛排,可这都不是用中国大灶能做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只可惜,她这喊是白喊,因为周非池已经走到院门外去了,显然是去寻找他说的柴火去了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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