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登仙之道,强取帝血酿祸端-《倾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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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诚轩还未开口,沈彦尘已是言道:“就以『铸剑山庄』绝世名锋为赌。”按理说就在方才,沈彦尘和公羊青螭一番较量可说尽落下风,以武而论明显不及,可少年话中语气却又是带着满满的自信。

    丘守仁道:“说来若非是为他当年所生之子,只怕沈振衣和诸子百家之间也不会逼上极端。”

    便听丘守仁道:“当年沈振衣虽是和那苗女成婚,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场华、胡有别,便是诸子百家中有人看不过眼,可天下之大未必就没有他们容身之地,真正使沈振衣走上极端的却是犯上之事,也是因此帝君才再后来搬下‘血脉禁绝’之旨。”

    白诚轩眉头一皱,斥道:“一番狗屁之言!”

    沈彦尘曾问过白诚轩几次,可白诚轩皆是说得含糊,此时剑丘守仁也知当年之事,立时道:“伯伯让他说吧。”白诚轩叹谓一声也不再阻拦。

    便听丘守仁道:“当年沈振衣和那苗女成婚,事后沈振衣被逐出『息兵堡』,只怕出了‘兵略双城’彼此又宿怨,别的宗门也未必就真敢逼沈振衣太高,可偏偏沈振衣最后却是又走极端。那也是他们成婚一年多之后,两人再现之时已是诞下一子,偏偏两人所生幼子却是罹患奇疾,药石难治,或许只有那传说中的针砭之术才可有救,可医家一脉百余年不曾现世,据说那是两人为此遍访天下名医。”

    沈彦尘转头望着白诚轩,这些事他总没听白诚轩讲过。

    白诚轩一声长叹,言道:“你那妈妈本是『巫祠』出身,本身修习‘上邪秘术’,可说是不能和外人结合生子。而大孤山之上,她有为‘古月青筝’之音袭扰,你可说是自生下之后便是固疾在身。”

    丘守仁道:“江湖中本有个顾老传说,这个传说只怕可以上溯‘三皇五帝’之世,其中说的便是帝轩辕最后的乘龙登仙,便是如此就有了个‘登仙道’的传说,说是若有人能得之不仅可百病可愈,更能羽化登仙。此传说虽是不可考证,但其中却是说诸子百家武典皆是出自‘登仙道’。若是能集合天下武技之长,或可以医得不治之症,到底那‘登仙道’医不医得不知道,可为了那莫须有的医方,沈振衣竟是真的不顾『息兵堡』的声誉,做起了强夺豪取之事,到最后的逼上『息兵堡』老堡主子敬公出手,两人是九江塬一战,胜负虽不可知,但那些被沈振衣抢走的武典到是追回,而他也带着妻子远遁江湖。”

    “若到如此倒还罢了,可偏偏不及两年,他竟是重回胤国华土,再回来竟是为了帝胄之血,却也不知道他那里听来的传言,说那帝胄之血能治奇疾,宫中‘三从四卫’乃是‘帝师’宇夫子所留下的一众护卫,可说都是武道击技中的好手,却到底是没能拦他不住,堂堂的胤国帝君,最后却是在禁宫之中被人强取帝胄之血,只怕今日说出来也没几个人敢信。事后一纸文书自帝京而出,已是许下黄金十万两,和极高的爵禄取沈振衣性命。”

    胤国华土之中,爵禄制度可说是立国之基,李胤皇室一族为天下尊者,场中人皆是大气不敢出,只因强取帝君之血,这种事已不是个忤逆之罪便了,只怕是处以凌迟之刑,断其血脉都轻的。

    白诚轩冷笑一声道:“不过是李启民小儿已而,取他三、五升血又如何,振衣也是心慈手软。若是我,早将此背信弃义之人一刀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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