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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十方去附近的地方弄着木材，烟寒水就把大缸抱起来，拖到了兰若寺后面的角落里。怎么也不可能跑兰若寺大门口洗澡不是，自然得找个清净的地方。

    既然是一座寺庙，那占地面积也不算太小。白云禅师和十方实际上都在兰若寺的前殿哪里，但后面还有广阔的空间。

    烟寒水走了十多分钟，寻找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。然后用石头把大缸垫起来固定到位，就开始往缸里挑水。

    十方背了一大摞木材来到了这边，他看了看烟寒水那尾巴，嘴角明显也有些抽搐。“那个……姑娘，你也是鬼？”十方疑惑的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烟寒水直接笑了出来：“我是鬼？你这和尚有没有见过鬼啊，怎么能把我当成鬼了？”烟寒水真特么无语，这天下可有带着猫尾巴的女鬼么？

    十方发现自己似乎问的这个问题也有问题，于是又问道：“那么你是妖？”

    烟寒水冷冷一笑，然后突然把自己的獠牙露了出来，对着十方尖叫了一声猫叫，直接把十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面上。

    “猫妖，会吃人的，你信不信？”烟寒水又恢复了正常，看着十方咯咯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十方一脸MMP的表情，他也知道自己被耍了。真要是妖怪，自己那白云禅师怎么可能还跟她相处。

    这时候烟寒水对着十方说道：“人妖鬼又有什么区别？难道妖和鬼就都只会害人么？无非都是为了生存罢了，我曾经是人……不过得到了一些奇遇，所以身上混合了猫妖的血脉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杀人，不过大部分并不是是因为对方邪恶……而单纯的是立场问题。就跟人类之间互相厮杀一样，没有太多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最近我就现在汉人的角度上，杀了很多蒙古人……我估计也得好几千，你说我是正义还是邪恶的呢？”烟寒水对着十方说着，然后把木材点燃，就在这里烧起水开。

    十方摇了摇头：“杀人总是不对的……”

    烟寒水笑了笑：“都是为了生活……生容易，活不容易。从古到近，基本上所有的战争，都是为了自己的人活的更好。”

    “就像在这森林之中，各种动物之间互相吞噬，也都是为了自己和自己的种群能够繁衍下去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一只狼为了活命，去吃掉一只兔子，一只山羊，它就是罪恶的么？就算你的佛法再强大，也不可能让狼去吃素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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