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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冯清打量他的脸色，见他一直叹气，心情不太好的样子，安静了片刻，给了尚智一点儿时间疏解。在她当助理的时候，尚智也总是会因为工作露出这样的神情，冯清已经习惯了站在他身边等他消化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尚智神情慢慢恢复平静，他看了一眼冯清，“你先前查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没想到尚智突然问她，冯清迟疑道：“是查了一点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冯清说：“新来的助理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冯清摇头：“顺着最近公司数据看下去，只能看出来，动手脚的人一定是公司内部有一定权力的人。看来看去，也只有新助理能做到，我还没来得及拿到证据，我在医院里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冯清看出他的顾虑，轻声道：“安总也许是好心，但是如果有心人想要安排一个查不出任何背景的人进来，或者是进来后才收买了人，安总都无法控制。我的建议是好好查一查新助理，看看他最近在公司里都做了些什么，从他行为大概也能看出他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他叮嘱冯清好好休息，表示自己之后可能会没时间再来看她，让她照顾好自己，至于金砚那边，也会让安平跟他谈，想必他很快就会过来。

    安平在公司等回了金砚，问他和冯清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金砚这才发觉自己躲不过去，只好把事情老老实实告诉了他。

    金砚脸上露出抱歉的神情：“我也是担心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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