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这会儿……汪厚越来越在心中觉得这侯世贵深不可测,也不知他有何法应对天河府来人? 若是自己,又有何法应对此次征徭役? 汪厚左思右想,也不得其解。 直到与侯世贵入了县衙,才听侯世贵对天河府下来的官员说道: “八千徭役在此,前方带路,往天河府。” 八千徭役在此?? 听得此言,不止汪厚,就连谢景也是一脸惊疑。 那张瑾则是副幸灾乐祸的神色。 只侯文博知道阿弟心中计划,也不多言,只静立旁观。 倒是那天河府官员,一脸怒色: “你这厮,戏弄本官不成?!” 侯世贵抬眼一瞧,见这官员七尺身长,面如重枣,蚕眉凤眼,应是那天河府户曹尉迟义。 竟派下一府户曹催促,看来不拿下我,那天河府君是食不下咽啊: “草民一介布衣,怎敢戏弄户曹?实不相瞒,我那八千徭役正在来的路上,再过几日,便至天河。 户曹若是不信,我可与户曹一齐前往天河,徭役不至,治我失期之罪便是。” 怎么回事?难道他发信给他父不是为了在陛下耳边说好话,而是想让他父派徭役过来? 可他父怎么凑出的八千徭役,当今天下,除陛下外,谁可一夜凑足八千人日夜奔波赶来西陵?? 谢景这边想不明白,其他人也都是一头雾水。 只侯文博将侯世贵拉往一边,语重心长说道: “阿弟,你做此事究竟所为何来?” 侯世贵只告诉了他自己准备怎么做,却没说为什么要这样做。 这也是侯世贵不想让家人太过担心,毕竟被文武百官唾弃就已让他们担惊受怕了,更何况天河府里还有一心想要整垮侯家的府君与大儒林老? “二哥莫慌,小弟自有对策。” 见阿弟还不愿跟自己明说,侯文博叹了口气,也没说什么,只是觉得心里怪怪地不是滋味。 以前小弟犯错,自己总是为他收拾烂摊子。 父亲又长在京师,他可以说是又当兄长又当父亲的惯了。 可这几个月来,阿弟不仅不犯错了。 府中大小诸事,皆是操持有度,还引得全县上下一片感恩戴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