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张府内,刚刚写完书信的张老爷子回到大堂,见女儿还跪在地上: “你且起来吧,为父刚刚略作思索,怕那侯世贵困兽犹斗铤而走险伤了你,你先回去收拾行囊,离开西陵往中原亲戚处避上一段日子。 待风声过了,为父再接你回来。” 张玲却不屑一笑: “父亲多虑了,侯世贵如今已背负一条人命,若再伤我,以我家中力量,就是天河府君,也保不了他。 嘿嘿,他现在宛若惊弓鸟,自保尚且不及,哪来胆量伤我?” 话音刚落,门外就有仆从匆匆跑来: “老爷……大事……大事不好了!” 张老爷子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,满脸慌色: “可是粱守捉来拿人了?” “不,不是,是……” 那仆从还没说完,父女二人就见其后走来一高大身影,抬脚就将那仆从踢翻在地: “奉公子令,抓你等,伏法!” 鲍济一声高喝,侯府来人就冲入屋中,将满脸震惊地张家父女给拿下了。 “怎敢如此?侯世贵怎敢如此!!你们竟敢煽动刀兵?可知这是何等大罪?” 可侯府之人压根就不听他的,几个壮汉上前就将他及其女扑倒在地,用绳子五花大绑之后,又将之压出府中。 出了府中一看,张老爷子才发现张府上下,就连那些来投奔自己混饭吃的远方亲戚也被捆在了院中。 周围侯府兵丁林立,个个满脸煞气,似要择人而噬。 他还瞧见数十个对自己最为忠心的仆从,包括那日绑来春儿的几人也在内,此时已躺在地上被打得皮开肉绽,奄奄一息。 鲍济也知道这些人因为春儿之死,公子被冤枉之事心有不满,有心想要发泄一翻。 非但没去阻止,反而还吩咐道: “还能走路的,都押去乱葬岗,给春儿陪葬!” 原本还强做镇定的张老爷子听到这话,当场就被吓得屎尿齐流。 见他胯下生黄,一股恶臭味自他裤裆传来,惹得周围众人一阵哄笑。 至于那张玲,则是完全被吓傻了。 她明明已算尽了一切,那侯世贵无凭无证,绝对翻不了盘。 自己明明才是最大的赢家,可……可那侯世贵怎敢这样? 就好像两个人在下棋,输的人就要去死。 明明自己已经赢了,结果那侯世贵直接把棋盘掀了不说,还要用这棋盘将我砸死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