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……世上怎会有如此浓郁的香味?! 便是西域献上的贡香,也不见得能有此浓香! “侯公子,此物过贵……” 自己都已经手下那些银子了,如此贵重之物,岂能还收? 正要拒绝,不想却被侯世打断: “内监若当侯某是朋友,便收下!” 朋友…… 王臻紧紧握着手中玉瓶,心中却是感动已极,不由得双目一闭,流下两行清泪。 心想此生能识公子,无憾矣。 送走王臻后,侯世贵寻来鲁兴安,让他备了一份薄礼给汪厚送去。 可鲁兴安却有些迟疑: “公子,这几日您已从府中支出不下千两纹银,主母那边……” 又是钱。 没想到前世为钱头疼,现在成了地主,还在为钱头疼: “汪厚给我报信,些许薄礼,还是要送的,你自去送就是,银钱的事情,我自有思量。” 鲁兴安走后,侯世贵就来到母亲院中,却发现母亲不在。 原来是前些日子母亲大宴宾客,向宾客们展示她宝贝儿子的发明后,每天不知有多少帖子来请母亲去赴宴。 这不,今天听说又去城东员外家吃酒去了。 母亲不松口,他自不敢私下售卖新农具。 于是侯世贵只得作罢,等母亲回来再劝说一二。 折返来到黄建元居住的客舍,却发现黄建元在屋内看书看得入神。 当即推门而入: “你这厮,都已半个多月,莫不是想赖在我家混吃喝?” 黄建元将书本放下,没好气看他一眼。 心想你还好意思说,本来我兄弟二人只是奉命来你侯家捣捣乱,为爷爷出一口恶气恶心恶心那侯浦儒。 结果你非去闯什么山匪窝害得吾弟客死异乡,我若是现在回家,怕不是皮都要被抽翻。 还是再缓上些时日,等父母和爷爷着急了我再回去,父亲当不至于将我抽死: “你来做甚?” 侯世贵也不管他态度如何,拉开一张椅子就坐在他面前: “那日我与你言说之事,考虑得如何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