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尚书大夫夫人的舌头,岂是说割就割的? 受了侯世贵的骗后,谢景已是惊弓之鸟,只觉得周围的人都要害自己。 此时这陈凌要割侯府夫人的舌头,可不是在害自己吗? “母亲。” 侯文博看向一旁说不出话来的侯氏,知道以母亲的性格,若书信为真,恐怕早就令人将那陈凌打个皮开肉绽了。 可现在,母亲呐呐不言,似有慌色,定时作伪无疑! 此时他也再顾不得什么君子风骨,开口就言: “禀县尊,通判,我恨母亲独爱家弟,嫉妒作祟,已悄悄将他二人往来书信付之一炬!” 说完这话,侯文博便有些脱力了。 他乃君子,从小到大,说过的谎话一只手都数得过来。 没想这次却要在众人面前装个嫉妒自家弟弟独得母亲宠爱的小人。 他也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才说出此话。 “想不到这侯府内,竟有如此龌龊。” 这时,堂外传来一道听起来像是掐着嗓子说话的声音。 这声音方落,他身旁那秦鸾就冷哼一声: “哼,侯府上下尽是小人!那狗贼尚且如此,更别提他那兄长,母亲了!” 秦鸾虽未入堂中,可毕竟是练武之人,中气十足。 在堂外说的话,堂内也是能听得清清楚楚。 小人……侯文博脸红似血,只低着脑袋不发一言。 侯氏也咬着红唇,心中羞愤难当,自打她成为侯府夫人后,就没受过这委屈。 而且更重要的是,她也不知那农具是否是儿子抢了别人的,毕竟知子莫如母,侯世贵什么样,没人比她更清楚。 倒是侯世贵,冷冷地回头一望,这声音,倒是耳熟。 见得二哥与母亲羞愤难当,无言以对。 他便开口安慰道: “母亲,二哥,无需慌张,我自有对策。” 不想侯文博却走到他身边低声道: “长平,若那物真是你巧取豪夺而来,你便跟为兄说,为兄便说你是受我吩咐,大不了辞官就是。 你一介布衣,若摊上这罪,轻则也要断手!” 见二哥忐忑不安,还不忘想替自己担下这罪责。 侯世贵心中一暖,也不言语,只到项旭耳边吩咐几句,就见项旭匆匆而去。 “侯氏,你可有话说?” 谢景也是想明白了,这侯世贵是侯氏的心头肉,自己与陈凌合谋动他,算是跟侯家结下了死仇。 至于对不对付这侯氏,已是无关紧要: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