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汪厚在这暗自焦急时,那老汉不依不饶: “侯世贵,你可考虑好真要与我们作对了?” 侯世贵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: “张老安坐,听我一言。” 那老汉却大手一挥,一脸不耐: “我跟你没甚好说!唤你家大人来! 既有这贼心做这贼事,却用你这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来敷衍我等,侯家莫不是没了尊长吗?” 侯世贵也不动怒,只是客气说道: “我不过是想租用几年诸家田亩,那些田亩,诸位去岁收获多少,我便交多少租金。 张老又何必恶言相向呢?” 侯世贵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。 去年收了多少粮食,他就给我们多少租金?那岂不是主家十成,他一成也无?? 这黄口小儿莫不是傻了吧?怎么做此亏本买卖? 有人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,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耳朵: “小公子刚刚是说,那些田亩去岁收获多少粮食,小公子你便给我等多少粮食?” 侯世贵点头道: “正是,诸位若是不信,在下可立字据与诸位签契。不过有一点,若是地里种出的粮食高于去岁,那多出来的部分,我可收下了。” 大家伙在意的是侯世贵前面的话,至于他后面的话,根本没人当回事。 去岁丰收,一亩地出粮一百五十斤。 就算今后年年丰收,出粮再多,又能多出几斤? 自己若与侯家签下这契,相当于每年都是丰收年。 而且不需自己操心,找细户,只需等侯府每年将粮送来就是! 如此好事,怎就落在自己头上? 尤其是那张姓老汉,目中满是狐疑之色。 心想这姓侯的小子一肚子坏水,怎会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? 其中定是有诈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