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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。

    方潇潇别扭的别过脸去，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。

    “姜野是不是要离开少年班了？”

    方书神色一僵，方潇潇的样子让他瞬间就反应过来这孩子是不想让姜野离开。

    他笑了笑，“潇潇，爷爷发现你挺喜欢你姜野姐姐的啊，好事，跟着她好好学习。”

    “谁喜欢她了！”方潇潇丝毫没有犹豫的开口反驳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还没有欺负够她，她怎么那么笨，才多久就要被劝退了！”

    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，似乎真的很不喜欢姜野。

    方书了解自己这个孙女的性格，嘴角的笑意深了深。

    他还没有说话，方潇潇继续发着小脾气。

    “我都拿不了考核满分，她怎么那么蠢！”

    说话，她抬眼看向段盛清，似有几分撒娇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爷爷，我还有好多小乌龟贴纸没贴到她身上，能，能不让她这么快离开少年班吗？”

    字里行间都在表明自己不喜欢姜野，只是为了欺负她。

    方书还从来没见过自己孙女这么在乎一个朋友，心情很是不错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不好办啊，潇潇你也知道满分有多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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