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霎时间,西门懿和故渊两人的表情像个变态,都勾唇邪佞一笑,一个妖冶邪魅,一个桀骜凛然。 “送你。” 故渊从袖拢滑出一根长笛,笛身翠色碧玉,通透秀丽。 西门懿立马接过,抚摸笛子,爱不释手。 “啧,看来白画处置的甚合你心意,玉寒笛我就收下了。” 正当高兴时,手里的玉笛又被夺了回去,只听故渊说:“还有一个条件。” 西门懿脸色沉沉,“说。” “离虞儿远些,那些亲昵的举止我不想再看到。” “啪嗒”一声,折扇合起,西门懿伸手讨要玉笛,“我有心上人,连我的醋都吃,你怎么不泡进醋缸里淹着算了。” 两人互怼的话大家都没有了心思再听,默默离西门懿和故渊远了一丢丢。 都以为故渊不想白画死,却万万没想到故渊不是不想要白画死,而是想要折磨而死。 这个西门懿长的那么好看白净,心却黑的透透的。 果然心黑之人都有共鸣之处,原本两人还是互相不爽,下一秒就和气的送礼言笑。 呵呵…… 颜朝嘴角抽动两下,幸好她喜欢的慕大哥不是这种黑心肝的人。 她虽然很想要白画死,却也不想她是那样死。 * 杂草丛中,一个简易的帐篷内点着熏香,袅袅升起的烟雾缠绕在狭小的空间里。 北堂诀手脚皆被废,看似是废人一个,却还有个地方是正常状态。 手脚不能动,半躺在地上看着面前因为难受扭动着身躯的白画。 北堂诀被灌了解药,因此这里的催情香对他无用。 看着美人难受,他不能动弹,也是身心难受。 但一想到他和白画的关系,心里就泛起一阵恶心。 白画又何尝不是。 清晰的意识渐渐模糊,白画只感觉浑身燥热,口渴的难受,存有的一丝理智让她不断挣扎。 “杀了我!”白画嘴角咬出鲜血。 北堂诀无奈凄然笑道:“我现在的样子都是拜你所赐,我能杀了你早就杀了。” 这道低暗的声音听的白画心里一颤,身体不受控制爬上北堂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