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无比负疚的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,泪流满面的又安慰了几句,然后在行李箱里挑了一顶烟鬼郭常戴的鸭舌帽,征求两位老人:“我能不能留这顶帽子,我们出去玩他常戴,当是个念想?” 一对老人自然不会拒绝我这小小的要求,点头答应。 我拿着帽子离开,绕了些远路去教学楼。 烟鬼郭跳坠的地方,已被清洁工用水清洗掉了血渍,既便如此,在明晃晃的路灯照耀下,他头痛与地板撞击碎裂之处仍清晰可见,那些水泥裂缝里还残留着他的血液和脑浆。 师生们自发地在这里点起了白蜡烛,送上了鲜,以此悼念。 下晚自习的小兰在树林里摘了一束野,她将放在那片碎裂的水泥地板上,然后低头默哀。 我走上前去,蹲下身子,伸手轻轻触摸那片水泥地,烟鬼郭的生命流逝无踪,留下的只是冰冷和无限的悲伤。 对不起! 我道歉。 哪怕当初怂恿我去禁地的是烟鬼郭和薇薇,可说起禁地的人是我,想引起庄子皓注意的人也是我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