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零下三十多度的天,又困又饿又冷的兄弟几个鼓捣两个多小时, 最后实在没招了,整了点枯树枝,在马路中间拢了一堆火,聚在一起取暖,寻思等个过路大车给点钱,帮着拽到能修理的地方。 这一等又等了两个多小时。 兄弟几个跑的时候,揣了好几万块钱,想着衣食住行,吃喝拉撒,只要有钱啥都不是事儿。 但千想万想,没想到车会抛锚,而且还抛锚在十二拐上。 后半夜三点多,正是最冷的时候。 兄弟六个冻的嘚逼呵呵,大鼻涕拉下的满地蹦跶。 因为不停运动,急促的呼吸产生大量哈气。 这些哈气在头发上、眉毛上、嘴角的胡子茬上,还有立起来的衣领上结成白霜。 “滴滴滴,滴滴滴,滴滴滴!” 突然,前方的拐弯处,警示会车的喇叭声,持续不断传来。 兄弟六个抱着膀缩着脖,哆哆嗦嗦的瞅过去。 只见车头前的拐弯处,一辆军绿色大卡车,频闪变换着远近光大灯,缓慢的行驶了过来。 “嗨!”“嗨!”“嗨!” 兄弟六个遇到救星,全都蹦蹦跳跳的抬手打招呼。 这辆军绿色大卡车是辆军车,车里坐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军人。 开车的那个瞅着前面:“连长,连长,你快看,前面有六个圣诞老头在篝火前跳舞。” 肩膀上挂着一毛三肩章的那个看了看,很是严肃:“你小子,不要拿老乡乱开玩笑。” 开车的那个一挺腰板:“是,连长,我错了!” 军车在距离桑塔纳七八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。 连长敲了敲后车窗:“王排长,前面有老乡的车可能抛锚了,你带几个人跟我一起过去看看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