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纪长卿看出他所想,提醒道:“这招只能用一次,下次就不灵了。” 宣提督:“……” 说得也是。 有了稚城的教训,再想诱其他城的叛军出城门,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 “那下次怎么办?” 他脱口而出问道。 问完才觉不妥,回回都指着纪长卿出主意,他这统帅也忒不中用了。 纪长卿回了句“因地制宜,伺机行事”便撇下他,朝正在救治伤员的冯清岁走去。 冯清岁正在给一个被斧头砍伤胳膊的士卒缝合伤口。 那士卒吃了麻沸散,如醉眠般,已无知觉。 浑然不知自己的同伴正目瞪口呆。 “冯医官,这人受了伤也能跟衣服破了一样缝合起来?” 冯清岁点头:“当然可以。但不能随便缝,须得对齐肌理,细细缀合,缝合前还得仔细清创,不得沾染任何秽物……” 士卒听得入神。 冯清岁缝完伤口,敷上金疮药,包好纱布。 察觉自己额头沁出薄汗,刚要抬袖拭去,五花就拿着帕子过来,替她擦了汗。 “你不是在那边帮忙抬伤员吗?” 冯清岁疑惑道。 “怎么还留意到我出汗了?” 五花朝她身后努了努嘴,“二爷让我过来的。” 冯清岁转身,见纪长卿穿着一身玄青色骑装站在身后,腰封紧束,玉立如松。 光斑似蝶,落在他眉眼处,平添了几分温润。 “二爷果真用兵如神。” 她眯眼笑道。 “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稚城。” 纪长卿看着不远处的伤兵,摇头道:“伤了几十人,还是付出了不少代价。” 已成亡魂的稚城承天军将领:“???” 你再说一遍? 杀我们上千人,只伤几十人也叫代价? 想毫发无损不成?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