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其他人都放弃了,因为完全没得打,裴雾混了两副进去,想要凑成“葫芦”跟“四条”都很难,更别说“同花顺”了。 左文星接过牌,往上一翻,梅花K,顿时两眼放光,随后问都不问,将底牌一亮,只见他底牌中的黑桃A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黑桃K,五张组合在一起完整的“葫芦。” “承让承让啊。”左文星洋洋得意,感觉浑身都轻飘飘,眼角一个劲儿往裴雾身上瞥,厉害吧? 裴雾一言不发,也亮出了全部牌。 左文星脸上的笑戛然而止。 只见裴雾的五张牌分别是四色A齐全,加上一开始的方块三,完整的“四条”。 而且在这种玩法中,四条A是要大于四条K的,裴雾稳赢左文星。 可问题在于,裴雾手中那张黑桃A,是左文星刚刚切牌时送出去的! 左文星肯定这张黑桃A一定是在最下面,也就是说,理论上根本发不到裴雾手上。 左文星心惊肉跳,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你玩老千!” “可以验牌啊。”裴雾淡淡。 他神色仍旧温润,可盯着左文星的瞳孔中却没任何温度,黑沉沉的,左文星被看得头皮发麻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 “行了。”刘堂修插话:“就允许你赢,不允许别人赢?” 左文星心想不是这样的,他摸牌摸得已经非常顺畅了,不敢跟那些顶尖人士比,但是随便赢个“葫芦”不成问题,可那神不知鬼不觉到了裴雾手中的黑桃A,说明对方也是个高手,水平完全在他之上。 左文星输得口干舌燥,这种心慌的滋味中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,他急促地看了裴雾一眼,如同被命运一击击中心口,这样的Omega真的很久没遇到了,左文星甚至有种“命定”的错觉。 如果因为手腕玲珑而展露出的曲意逢迎跟沉默打击都算命定的话,那么一堆人得排队命定。 “别说,你玩的挺好的。”左文星都有点结巴了,他心跳加快,询问裴雾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裴雾扭头看向他,答非所问,“即便给你一个好胎,你也到不了路席闻那个境地,你甚至连我都赢不了。” 左文星笑容一僵,心情顿时冷下来: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意思是人可以背后嚼舌根,但前提是,你比对方强。”裴雾扔了牌站起身。 左文星愣了两秒,突然跟着起身,动作幅度很大,还踢了桌子一角,“你再说一遍?” 第(2/3)页